，修炼可以依靠自身，也可以靠抢夺其他动物的内丹。

    要算起来，白狼王只有八十多年的修行，肯定不是灰熊的对手。而王粲现在满打满算，可能还不足一年的修行。

    从白狼王的语气上来看，它似乎对灰熊很厌恶，双方之间有些难以化解的仇恨。

    王粲好像记得白狼王之前说过它和太爷爷是类似好朋友的关系，白狼王并非和灰熊它们一样，是被太爷爷关在小天地的。

    这也解释了白狼王为什么和之前的巨蛇还有灰熊不和了。

    从人类的认知去看，抢夺其他动物的内丹，灰熊的行为无疑是一个坏蛋。

    王粲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一段称奇的故事，同样给了王粲警示的作用。

    小天地里面的动物要是没有开灵智还好，一旦开了，说不定也会和灰熊一样，怨恨自己将它们关在里面。

    “像你们呆在小天地里面吸收灵气，大概多久会发生变异？外界的动物是否可以不依靠小天地也能够产生变异？”

    这两个问题是王粲突然想到的，趁着白狼王在，王粲想要一次性弄清楚。

    “不完全，能否发生变异实际上与自身有关，有些可能会，有些可能不会。也有不依靠小天地灵气发生变异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具体情况可能会与小天地里面的灵气多少有关，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。”

    这些事情，白狼王都是从王粲太爷爷那里听来的，对于这些事情的了解，白狼王要比王粲更加懂得多。

    白狼王所说的概念，对于王粲来说还处于一个十分模糊的状态，不过具体的意思他是听懂了。

    自然界也有能不依靠灵气就发生变异的动物，这一点王粲不可否认，毕竟大自然过于奇妙，有些动物在环境的影响和人为的影响下发生变异并不奇怪。